第一次見到她是在8月中的一個聚會上,她站在臺上作簡短發言,略為低沉的磁性嗓音把英文說得如此動聽,叫臺下數十雙耳朵統統覺得舒服受用,不看人都覺得驚艷。非常非常有格。那種性感,真叫人念念不忘。記者好奇本能發作,四處打聽,誰?這是誰?
于是整個晚上地留意她,聽見她在同一不懂葡萄酒之男士解釋:“……知道犬種?葡萄酒就像犬種一樣,有很多不同的種類和區別……”于是知道她是“釀酒的”。
記者在一旁大笑,有這樣的女子!居然把葡萄酒比成狗!于是厚著臉皮過去,要一張名片。聯絡數次,10月,她終于又來到福州。
這樣的女子實在是一種挑戰
近距離地看她,只覺得她剛健婀娜,一把清爽的短發,臉上看不出妝容,衣著剪裁貼體合時,配飾扼要簡潔,一看就知道是好牌子,能穿得這么不動聲色,那是很見功夫的。
約定的時間,她簡直是踩著秒針到達,見到記者已在等她,大惑不解,“我一定是準時的,你居然比我還早!”
英人的諺語說,準時,是帝王的美德。
其實記者早到1分鐘,就是成心要看她準不準時,這下求仁得仁,女性美加10分。
在香港出生的她,父親祖籍龍巖,母親來自閩南,丈夫是巴西+德國的血統,所以她一家人說話,龍巖話閩南語夾雜,粵語英文齊飛,普通話說得不錯,但是她完全沒有時下白領在普通話里夾幾個英文單詞的劣習。(女性美再加10分。)
對見過世面的男人來說,這樣的女子實在是一種挑戰,樂觀、堅強、獨立,無比的生命力,無比的美貌,如好酒一般,越品越醇,越是歷經歲月,越是回味無窮。對于她的家族釀出的酒產品來說,她實在是一種相得益彰的包裝宣傳和形象代言。所以她的老謀深算的爹非把她從世界頂尖的企業高盛叫回,讓她的身影出現在各地,不必特別公關,也自然打通了各個關卡。所以飲食行業有人聽說她是如此美女,恍然大悟:難怪那些商務男士們隔三差五地要去排隊訂酒!
這個情形,與2001年她接手工作時“半賣半送還沒有人要”的艱苦開頭,已不可同日而語了。
這樣的女人,對于青春,居然也常覺得有遺憾。可見時間是一切女人的大敵。她說,尤其是第二次生育后,覺得身材同以前不能比,對鏡哀嘆:“再賣可不值錢了。”
老公是洋人,聞言,仔細想了5分鐘,仍然不解,問:“你為什么要賣呀?”
得不到共鳴,這件事只好自行解決,沒有別的辦法,她只得自己動手:打球和游泳。
對她來說,穿衣之道,首先是鍛煉,維持好身材,穿什么都好。